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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袁崇煥
生卒:1584年6月6日~1630年9月22日
描述:字元素,號自如,明朝文臣。
籍貫:廣東⠦𑨎桑園客家人,廣西梧州府藤縣籍。
⠂ ⠂ ⠂ 隨著近年來更多曆史文獻的出現,滿清為貶損明朝君臣偽造袁崇煥因“反間計”而死的謊言正被逐漸揭穿。百度百科袁崇煥將詞條鎖定,以阻止更新和補充新材料,就是一些人不希望大眾知道袁崇煥書生誤國、法當萬死的曆史真相,故而堵塞言路。且袁崇煥大節有虧,曾積極為魏忠賢歌功頌德建生詞,鐵證如山,也是滿清所刻意回避之曆史硬傷。昔者滿人為編《明史》而興“文字獄”,此古今造偽者一體也。⠂
⠂ ⠂ ⠠⠦朝萬曆四十七年(1619年)中進士,任福建邵武知縣。天啟二年(1622年)任兵部職方司主事。同年單騎出關考察關外,還京後自請守衛遼東。築古寧遠城(今遼寧興城)衛戍。
⠂ ⠂ ⠂ 天啟六年(1626年)清太祖⠥꧈𞥓赤攻寧遠城,明朝政府以其守城有功,並以大炮炸死努爾哈赤(沒有確鑿證據支持這種說法,袁崇煥在其奏章中從未承認),官升至遼東巡撫,後被人彈劾去職。熹宗崩,思宗即位,魏忠賢見誅。朝臣紛請召袁崇煥還朝。崇禎元年(1628年)任命袁崇煥為兵部尚書兼右副都禦史,督師薊、遼,兼督登、萊、天津軍務。七月,思宗召見崇煥。崇煥對曰可五年平遼,並疏陳方略,崇禎帝大喜,賜崇煥尚方寶劍,在複遼前提下,可以便宜行事。
⠂ ⠂ ⠂ 崇禎二年(1629年)崇煥與內閣輔臣錢龍錫談到平遼事宜,認為毛文龍“可用則用之,不可用則殺之”,主張“先從東江做起”,集中精力對付毛文龍。袁崇煥到任後,廢除對蒙古所實施的後金人頭懸賞,直接導致蒙古各部落倒向後金;並擅自派人與後金討論議和一事(三年前的議和曾遭致時任兵部左侍郎袁可立的強烈反對);與蒙古進行互市,間接將大批軍糧賣於後金;斷絕對東江軍的糧草軍餉供應,使東江軍逐步喪失了對遼東的進攻能力。7月24日袁崇煥借口閱兵約見毛文龍,當眾宣布毛文龍十二大罪狀,未經明政府批準擅自違法以尚方寶劍殺同樣持有尚方劍的毛文龍於皮島(今朝鮮�蕕海�,從而導致東江軍叛變並投往後金,使登萊巡撫袁可立等前任經營數年的登萊防務瓦解殆盡,從而解除了後金大舉攻明的後顧之憂。
⠂ ⠂ ⠂ 崇禎二年(1629年)十月,發生“己巳之變”。後金皇太極率十萬清兵繞境蒙古,由喜峰口攻陷遵化,兵臨北京城下,北京戒嚴。明崇禎帝下令各地勤王,孫承宗全權負責北京防禦。袁崇煥帶關寧軍趕赴北京後,受命代替孫承宗全權負責。袁崇煥將勤王軍劉策調至密雲、通州,守將尤世威調至昌平,北京城下隻餘關寧軍,致使後金軍在毫無阻擋的情況下順利通過軍事重鎮薊鎮、通州一線,抵達北京城下。袁崇煥率關寧軍在北京城下旁觀坐看將軍滿桂與後金軍血戰,不派一兵一卒,並幾次上書要求率軍入城,均被崇禎帝拒絕。滿桂兵敗,向關寧軍靠攏過程中被關寧軍以箭射退,憤而入城麵告崇禎皇帝,並以關寧軍之箭證之。袁崇煥的種種舉動,引起北京城內軍民的極度不滿,文臣紛紛向朝廷告狀:袁崇煥名為入援,卻聽任敵騎劫掠焚燒民舍,不敢一矢相加,城外園亭莊舍被敵騎蹂躪殆盡。十一月二十三日,崇禎帝命袁崇煥與滿桂當麵對質,袁崇煥不能作答,崇禎帝怒之,遂將其下獄。袁崇煥部下祖大壽聞訊率軍返回山海軍,被崇禎帝勒令袁崇煥寫信將之召回。兵部尚書梁廷棟請崇禎立斬袁崇煥,“則逆奴之謀既詘,遼人之心亦安”(《明本兵梁廷棟請斬袁崇煥疏》)。當時崇禎閃過複用袁崇煥的念頭,即“守遼非蠻子不可”,溫體仁趕緊連上五疏,請速殺袁崇煥。
⠂ ⠂ ⠂ 世傳(清人乾隆文字獄後的資料)皇太極施反間計,捕捉兩名明宮太監,然後故意讓兩人以為聽見後金將軍之間的耳語,謂袁崇煥與滿人有密約,皇太極再放其中一名太監回京。崇禎皇帝中計,以為袁崇煥謀反。這種講法終明之世並無所本,僅流行於清乾隆酷烈的“文字獄”中所修成的《明史》之後,按照毛澤東“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的觀點看不算正常。一些學者傾向於相信崇禎皇帝殺袁崇煥,並非是皇太極的反間計得逞。由於袁崇煥是在囚禁半年後才被處死的,不大可能是因一時激憤而誤殺。事實上,僅僅擅殺毛文龍一事,就足以使崇禎皇帝決心殺之。毛文龍所部東江軍大都誤認為是皇帝要殺毛文龍,於是把怨恨轉移到皇帝身上,大舉嘩變,使登萊巡撫袁可立等幾任巡撫苦心經營的登萊水城防務毀於一旦,造成日後一連串悲劇事件的發生,終於致使前線態勢一發而不可收拾。
⠂ ⠂ ⠠⠥掤𘉥630年),袁崇煥被以“通虜謀叛”、“擅主和議”、“專戮大帥”的罪名“磔”死,這些都是袁崇煥所做過的事。崇煥伏刑之慘情,令人毛骨悚然,當時北京百姓對袁崇煥的通敵恨之入骨,“劊子手割一塊肉,百姓付錢,取之生食。頃間肉已沽清。再開膛出五髒,截寸而沽。百姓買得,和燒酒生吞,血流齒頰”(張岱《石匱書》)。皮骨已盡,“心肺之間,叫聲不絕,半日而止。”(《明季北略》)崇煥死後,佘氏義仆為其收斂骸骨,葬於北京廣渠門內廣東義園,並從此世代為袁守墓(不知道這種說法的依據何在)。清朝乾隆帝在大肆篡改和毀滅史實的前提下親自修訂的《明史?列傳一百四十七?袁崇煥》記載“兄弟妻子流三千裏,籍其家,崇煥無子,家亦無餘貲,天下冤之。”很顯然這裏金人《明史》所說的“天下冤之”和遠比金人更能代表天下的民眾“生啖袁崇煥”的基本史實相差殊遠。
⠂ ⠂ ⠠142年後,乾隆49年(1772年),這時正值乾隆“文字獄”的頂峰時期,這位乾隆帝下詔為明代的兵部尚書袁崇煥翻案。《清高宗實錄》載:“袁崇煥督師薊遼,雖與我朝為難,但尚能忠於所事,彼時主暗政昏,不能罄其忱悃,以致身罹重辟,深可憫惻”。而據考,清人所修訂的《明史》並不客觀,竟然連毛文龍、袁可立、劉愛塔等眾多參與並影響過明清戰爭史卻給金人製造很多麻煩的重要軍事人物都不屑留下一個小傳,卻要大張旗鼓地去給力主與後金議和並被明朝正法的袁崇煥平反,怎麽說都不算正常。
⠂ ⠂ ⠠袁崇煥曾兩次寫信給魏忠賢請立生祠,但均為其拒絕。而其擅殺毛文龍其中之依據是毛文龍在一偏僻無人小島上為魏忠賢立生祠。事實是毛文龍一貫反對魏忠賢。袁崇煥跟閹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從現存的史料看是鐵證如山,但這一直是清人諱莫如深的。以《明史》為例,不僅基本回避不談,而且還以“被閹黨陷害”來遮掩粉飾。
⠂ ⠂ ⠂ 袁崇煥投靠魏忠賢,可以從天啟六年說起。天啟六年十月,袁崇煥疏頌魏忠賢;天啟七年四月七日,袁崇煥請立生祠。
⠂ ⠂ ⠠“遼東巡撫袁崇煥疏為元勳功翼覆載事,奉聖旨:這本說廠臣心專籌虜,力援危疆,設險設備,屹立金湯,其懋功朕所鑒悉,合謀建祠,輿論允協,著如議行,其祠名曰元功,該部知道。”(《明熹宗都察院實錄》1553頁)
⠂ “薊遼提督閻鳴泰、巡撫袁崇煥疏頌魏忠賢功德,請於寧前建祠。”(《明熹宗實錄》4022頁)⠀
⠂ ⠂ ⠂ ⠂ 滿人學者閻崇年繼承並發揚了其滿族前輩《明史》的觀點並光大之,說袁崇煥是“大仁、大智、大勇、大廉”。金庸《袁崇煥評傳》亦為辯解:“各省督撫都為魏忠賢建生祠,袁崇煥如果不附和,立刻就會罷官,守禦國土的大誌無法得伸,因此當時也隻得在薊遼為魏忠賢建生祠。”“天啟年間,魏忠賢權勢熏天,各省督撫都為魏忠賢建生祠、塑像而向他跪拜。當時袁崇煥在寧遠也建了魏忠賢的生祠。時勢所然,人人難免。”後來編造“反間計”的清修《明史》竟替袁崇煥辯曰:“中外方爭頌忠賢,崇煥不得已,亦請建祠”。據此史家能否笑曰:“古今太監多犯科,忠賢不得已,亦為作惡”之語,亦或孫承宗等及眾東林英烈怎麽就沒有“不得已,亦請建祠”呢?甚或從惡之眾閹逆亦盡為辯白曰“不得已,亦請建祠”呢?清方官修《明史》能出此低俗之計,力圖把一個因議和無能誤國亂軍的袁崇煥打造成一個千古完人而詆毀前朝,其毀譽明朝之目的亦昭然其若揭矣!即今思之,袁崇煥建祠事小,曲筆篡改史實事大,自清《明史》成,中華史遷之筆再無存矣。然而事實是,袁崇煥是所有立生祠的人之中時間比較早的。在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上,袁崇煥為了個人的榮華富貴和官運亨通,毅然投效於魏公公門下已是不爭的事實。天啟六年閏六月,浙江巡撫潘汝楨請立魏忠賢生祠,從此到天啟七年不到兩年的時間,全國一共建了四十所生祠(《三朝野記》)。翻查了一下《明熹宗都察院實錄》,袁崇煥在請立生祠之前就對魏忠賢多有讚揚,典型的馬屁文章是天啟六年十月二十二日的奏折:
⠂ ⠂ “遼東巡撫袁崇煥疏稱:廠臣魏忠賢功在社稷,海內之共見共聞,無容職贅■其身任遼事,誓■恢複,梟滅逆虜,任用劉應乾、陶文、紀用等,而關內外禦敵之伏甲軍器馬匹懸簾等項,俱以家資置辦,日逐解來,又助軍需。臣方一意巡緝,嚴警諸營將吏,不敢貪懦營私,不敢饋遺隱串,改虛為實,化賈為真,易怯為勇,以有今日。浞古內臣誰有出其右者!通■之世賞宜也。鎮臣劉應坤等以第側貴臣而枕戈�G甲,士典素與同甘若�l備糧芻不煩近費,且犯露蒙霜,出入於賊巢虜穴,吞胡壯膽,指日誓天,真國家之幹盾爪牙,�J賞世及宜也。奉聖旨:據奏廠臣魏忠賢身任邊事,誓■恢,捐資佐軍,以致諸營將吏廉勇自飭,允稔元功,鎮臣劉應坤等出入賊巢,為國幹盾,亦朕所素鑒者。……俱應敘錄,以達忠勤。袁崇煥寧前钜義,著有成勞,升�J示酬,原係彝典,不準辭。”(《明熹宗都察院實錄》1478頁)
⠂ ⠂ ⠠從這本看到魏忠賢捐資助餉,袁崇煥把他大誇了一頓,稱為“浞古內臣誰有出其右者!”接著在天啟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袁崇煥疏中又稱頌魏忠賢,“遼東巡撫袁崇煥疏為夷目來寧情實……乃今廠臣魏忠賢能用職聲氣相應,且資職盔甲馬匹箭簾無數”(同上,1507頁)。魏忠賢捐資助餉這在《國榷》也有類似的記載,應是確有其事,收了貨的袁崇煥自然是要順便稱頌表示謝意,這本是很自然的事,疏中言過其實阿諛奉承有點過火,不倫不類,也是袁崇煥一貫的語言風格。接下來袁崇煥在天啟七年四月初七請求建祠,卻不是那麽自然而然了。
天啟六年,大臣對魏忠賢的稱頌並不是那麽多,翻到的隨手記錄一下,有十月二十三日,直隸巡按禦史梁夢環疏頌魏忠賢(同上,1480頁);十一月二十三日,順天巡撫劉詔疏頌廠臣魏忠賢(同上,1484頁)。
大規模的立生祠在天啟七年之後,大概排列一下,在袁崇煥之前的有:
天啟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直隸巡按倪文煥疏請建魏忠賢生祠(同上,1501頁)。
天啟七年一月二十八日,直隸巡按張素養疏請建魏忠賢生祠(同上,1530頁)。
二月十九日,宣大總督張�k請建生祠(同上,1540頁)。
三月初十日,直隸巡按倪文煥疏請立魏忠賢生祠(同上,1546頁)。
三月十五日,直隸巡按倪文煥疏請立魏忠賢生祠(同上,1547頁)。
三月二十二日,薊遼總督閻鳴泰又疏請立生祠。準許於平州通州兩處建祠(同上,1548頁)。
三月二十五日,順天巡撫劉詔疏請立魏忠賢生祠(同上,1549頁)。
三月二十六日,直隸巡按倪文煥疏請立魏忠賢生祠(同上,1549頁)。
三月二十八日,直隸巡按梁夢環疏請立魏忠賢生祠(同上,1549頁)。
四月初七日,遼東巡撫袁崇煥疏請立魏忠賢生祠(同上,1553頁)。
除去倪文煥那些重複的請求,袁崇煥在立生祠的人之中算是比較早的,位列前十名之內。而且他之前的奏折也都顯示他與魏忠賢關係融洽。魏忠賢並不是對所有立祠的申請都批準,既有不建祠的督撫(袁可立、孫承宗等)在,也有請求建祠而不批準的人在。說明袁崇煥立生祠並非是被迫,而是他擠扁頭去認賊作父的主觀動機,這是無用辯駁的千真萬確的史實存在。而魏忠賢也很給麵子的答應了他的建祠請求,在全部生祠的四十座讓他占到其中之一。相比之下《袁崇煥評傳》的說法:“各省督撫都為魏忠賢建生祠,袁崇煥如果不附和,立刻就會罷官”,“時勢所然,人人難免。”就顯得很虛偽了。這也反映了清末民初一些文人在當時的曆史條件下,缺乏新鮮材料的考據,繼承滿清《明史》的錯誤觀點的衣缽而做出這樣的偽曆史結論,給後人造成太多的重重迷霧。
按當時的記錄,袁崇煥與閹黨至少是親善友好,甚至袁崇煥根本已經投靠閹黨,不是不可能。接下來袁崇煥的運氣很差,寧錦“大捷”被識破是吹牛,遭到言官彈劾而不得不辭官。這並不是閹黨的什麽“陷害”,因為短短的三個月之前他剛剛請求為魏忠賢建祠得到允許,已經可以算是入夥了,近在七月就被迫離職,而且這段時間看不出他與閹黨關係惡化的痕跡,直到“寧錦大捷”。寧錦大捷的過程我就不敘述了,所謂三戰三捷,實際隻是袁崇煥縮在寧遠城,任憑滿寇攻擊趙率教守的錦州,趙率教守錦州是為一捷,明朝調滿桂部隊救錦州是為一捷,滿寇攻擊寧遠,滿桂救寧遠又是一捷,全部的斬首隻有滿桂的二百多,縮在城裏的袁大人表現乏善可陳。以至於魏忠賢對之失望,即使是投靠也要換人。於是袁光榮離職,可能這就是他雖然請立生祠,但能在崇禎二年逃過逆案的原因。也說明崇禎對魏忠賢黨羽雖然是務求搜羅全麵,但仍然難免遺漏,類似的就如錢龍錫同鄉也多有幸免。
天啟六年(1626)正月,後金國主努爾哈赤為籌集過冬糧草率後金6萬號稱20萬進攻遼東。後金軍進攻前,明朝兵部尚書、薊遼經略高第早已將消息傳至前線,但袁崇煥未做絲毫準備。後金軍兵鋒所指,寧遠外圍右屯、大淩河、錦州、小淩河、鬆山、杏山、塔山、連山關寧軍或退或降,未曾與後金一戰,其所屬軍械、糧草全部留給了後金軍。直至後金軍兵圍寧遠,袁崇煥才令堵塞城門,準備與後金血戰。二十四日,後金軍兵臨寧遠城下。袁崇煥邀朝鮮使者同坐城樓觀戰。後金軍圍寧遠後,派軍突襲明軍後勤所在地覺華島,屠殺明軍7000多人,商民7000多人,燒毀戰船2000多艘,燒毀糧草8萬多石,搬走糧草十幾萬石。時毛文龍所部東江軍從朝鮮一路攻至沈陽城下,後金軍遂後撤。寧遠一戰,後金軍傷亡士兵僅500多人。戰後,袁崇煥上書在寧遠一戰中以大炮炸死敵酋一名,但語焉不詳,使明朝上下多認為此戰中敵酋即努爾哈赤身受重傷而死,後金軍才倉皇後撤。明天啟帝以寧遠大捷詔發全國,袁崇煥從此威名大振,這也直接導致崇禎皇帝在繼位之初就倉促任用袁崇煥的亡國悲劇。
⠂ ⠂ ⠠八個月後,努爾哈赤在兩次親征蒙古後,終死於軍中。死因現已無法確定,遍觀清朝所有記載,亦從未承認努爾哈赤在寧遠一戰中受傷。戰後,袁崇煥多次與後金私下進行議和,並將大批軍糧私下賣於後金。後來清朝亦承認“議戰守,自崇煥始”。努爾哈赤死後,袁崇煥未經請示明朝政府擅自派人前往吊唁,曾遭到兵部左侍郎袁可立的激烈反對,“袁經略遣僧吊贈,公(袁可立)力詆其辱國。”( 黃道周《節寰袁公傳》)。
⠂ ⠂ ⠠寧遠之戰後,袁崇煥被升為遼東巡撫,關外防務,盡歸袁崇煥籌劃。他一麵私下派人與後金和談,一麵加緊整飭軍隊,修築錦州、中左、大淩諸要塞。天啟七年五月,皇太極率軍來攻錦州、寧遠。當時皇太極所部戰兵為兩紅、兩黃(共四旗)披甲兵及蒙古軍萬餘。推小車的包衣約4萬。袁崇煥所部關寧軍:35個野戰營及遼西軍戶壯丁,戰兵約7萬。皇太極攻錦州不成,便集中兵力進攻寧遠,關寧軍在袁崇煥嚴令下守城不出。皇太極率軍周遊於錦州、寧遠兩城200多裏的地區,將兩城之間所有能搬走的東西全部搬走。 此次戰役,後金攻下了遼西二十座堡壘中的十七座(除了錦州堡、寧遠堡、大福堡),搶割了明軍數千傾軍屯糧食,把二萬多關寧軍抓回去做了包衣(僅大淩河一城就有四千關寧軍不戰而降)。六月五日,後金撤軍,並留下包衣奴才在寧遠城外收割明軍的秋糧,而袁崇煥嚴令關寧軍不得出城一步,總兵滿桂違令出城斬首二百具(這是此戰中唯一獲得的戰功)。袁崇煥上書明政府,自稱獲得寧錦大捷。戰後袁崇煥與滿桂爭軍功,導致兩人發生矛盾。後滿桂入京麵見明熹宗皇帝稟明寧錦戰役實情,眾臣亦彈劾,袁崇煥於七月一日才不得不上“乞休疏”,以有病為由,申請辭官回籍調理。明熹宗允之。
⠦登萊巡撫袁可立曾經誘降劉愛塔,而劉愛塔又以“狸貓換太子”的“假死”手法順利地騙過了後金,後金在此前卻給予劉愛塔優厚的待遇,努爾哈赤竟以姻婿待之。這一滑稽而沉痛的“反間計”使金人老羞成怒倍感屈辱,一直是金人一塊無法愈合的曆史硬傷。滿清取得政權後,康乾兩世大興“文字獄”,不但在自己主修的辮子版《明史》中對曾經影響明清戰爭史的重要人物毛文龍、袁可立、劉愛塔等人都不予立傳,還在精心編撰的《明史・袁崇煥傳》中憑空杜撰了一個崇禎皇帝中金人“反間計”而“冤殺”袁崇煥的情節,以報袁可立策反總兵劉愛塔的史羞,達到慰藉自己和中傷明朝的目的。實際上,袁崇煥本非將才,崇禎用非所用,袁崇煥書生誤國,妄言“五年平遼”大話,又怕“軍中無戲言”之威,不得已專事“議和”,擅殺大將毛文龍,終致誤國亂軍,使局麵一發不可收,其罪當萬死有法可依,與所謂“反間計”何幹。⠣
清朝所編《明史》虛構的“冤案”就是要說明明朝是個“黑暗腐朽”的王朝。滿清禦用文人為此捏造一個“反間計”出來顯示袁崇煥是真有“冤情”的,而實際上袁崇煥被正法的每一條罪名都是確實存在的,這些罪名在《崇禎長編》裏記載得很詳細:“諭以袁崇煥付托不效,專恃欺隱。以市米則資盜,以謀款則斬帥;縱敵長驅,頓兵不戰;援兵四集,盡行遣散;及兵薄城下,又潛攜喇嘛,堅請入城。種種罪惡,命刑部會官磔示,……今止流其妻妾,子女及同產兄弟於二千裏外,餘俱釋不問。”(《崇禎長編》卷三十七)⠣
⠩裏曆數袁崇煥所犯罪名甚詳,但就是沒有“通敵”、“謀叛”的字樣,絲毫沒有提及那個虛構的“反間計”,而且憑這些罪名,殺袁崇煥一百次都夠了,根本不需要再增加一個所謂的“反間計”來湊數。⠣
大明王朝是一個胸襟開闊的帝國,有著遠大的誌向和驚人的成就,從當時大臣和一些邸報的動議可以左右皇帝立儲的重大國事可以知道其民主程度即使放到現在也是不落後的。明朝是中華文明的正朔,在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中有著根深蒂固的教化和影響,所以清朝才需要有那麽多的禦用文人用各種卑劣的手段予以詆毀,以達到他們標榜滿清才是天命所歸的目的,所以才有了後來史無前例的“文字獄”。
《邊中送別》
五載離家別路悠,送君寒浸寶刀頭。
欲知肺腑同生死,何用安危問去留?
策杖隻因圖雪恥,橫戈原不為封侯。
故園親侶如相問,愧我邊塵尚未收。
⠂ ⠂ ⠠作為清人為打壓和奴化漢民族樹立並被神化的民族英雄,袁崇煥曾鼓舞了無數人。其被正法時身受淩遲之慘,被激怒的民眾生啖其肉的可悲下場更是令無數人為之歎息。
袁督師廟
袁督師廟在北京龍潭湖公園,有清人康有為題書的“袁督師廟”匾額和對聯:
其身世係中夏存亡,千秋享廟,死重泰山,當時乃蒙大難;
聞鼙鼓思東遼將帥,一夫當關,隱若敵國,何處更得先生。
袁崇煥紀念館
袁崇煥紀念館在北京崇文區花市斜街廣東義園舊址,即原來的袁崇煥祠墓。據傳,袁崇煥被冤殺後,棄屍於市,其部下佘姓義士深夜竊走頭顱(不知此說有何依據)。清乾隆四十七年(1782),乾隆帝下令為其平反昭雪,清朝末年康有為等人為紀念袁崇煥,先後修建了祠和墓。祠的前廊兩端及室內牆壁上嵌有李濟深撰《重修明督師袁崇煥祠墓碑》等石刻,屋簷下是葉恭綽敬題“明代先烈袁督師墓堂”匾額。墓前立有清道光十一年(1831)湖南巡撫吳榮光題寫的“有明袁大將軍之墓”石碑及石供桌,墳側小丘為佘義士之墓。袁崇煥手跡《聽雨》以及康有為題寫的“明袁督師廟記”手書等珍貴文物將珍藏於該紀念館。原墓堂廊柱曾懸有康有為所書對聯。
自壞長城慨今古,
永留毅魄壯山河。
⠂ ⠂ ⠂ 明末遼東有三袁,袁崇煥、袁應泰、袁可立,袁崇煥因放言“五年平遼”卻最終無法兌現,懾於“軍中無戲言”的壓力不得已專事“議和”,因技窮而投拜於魏忠賢門下,終招致金人虎狼之師長驅直入至都門之下,袁督師本人也落得伏法被傳首九邊的結局,然對建州史最為護短的金人在酷烈的文字獄中所修成的《明史》對袁崇煥最為推重,按照毛澤東“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的觀點看不算正常。袁應泰無才而當大任,終喪遼東並天下強兵10餘萬,其罪浮於楊鎬也!然應泰已用命,不足深苛,故首罪者,唯薦者而已。袁可立“馭事多方略”,其撫登、萊,遼海水師成為牽製後金的主要力量,曾與樞輔孫承宗共議戰守,使金人數年之間蜷伏其地不敢妄動。袁可立堅決反對過袁崇煥的“議和”:“袁經略遣僧吊贈,公(袁可立)力詆其辱國”( 黃道周《節寰袁公傳》),也汲取過袁應泰的失敗:“臣(袁可立)念遼陽以納降陷城,廣寧以判官誘敗,興祚之言未可全信,又思因間用間,實兵家妙用。”(《明熹宗實錄》)袁可立官拜兵部左侍郎加尚書銜,惜受其同年摯友高攀龍等東林士子影響太深,與閹黨矛盾過於表麵化,不得久居其位。黃道周曰:“公(袁可立)去登萊不數載,而登萊遂敗。公一意治師,塞要害,焚盜糧,聯絡諸島,收複旅順,而海上晏然。 …公去又十餘年,而朝鮮淪陷。”(黃道周《節寰袁公傳》)
努爾哈赤、孫承宗、朱由檢、毛文龍、魏忠賢
本文到此結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呢。